第十章：最后的希望
“小日本鬼子！”我们异口同声！
“末世前些年，以安倍十三为首的日本右翼势力就我国领土放鱼岛问题大做文章！积极修改《和平宪法》，最终将自卫队升格为自卫军，和我们在东海打了一仗！你们美国总统巴拉克.猴赛阴.小巴马当时又给钱又给武器，还派了航母增援！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们统统赶了回去！紧接着，日本外相麻烦太郎积极鼓吹*****，联合东南亚五国封锁我国南疆，在曾母暗沙又和我们干了一仗！我人民海军将日本自卫队逐出南海，赶进马六甲！史称马六甲大海战。想不到这一战成为人类战争史最后一页！
和平协议签订后一年，一场波及全球的危机降临！从此这个世界天翻地覆，人类走到了终点！”沈长风翻出了旧账。
“诺诺诺，你们看看，这病毒搞了半天还是他们日本人制造出来的！那些年你们美国总统还派兵帮他们！现在自己也吃苦头了吧？”我顺杆上。
“好了好了，先生们，我们的总统也已经死于这场灾难了。作为政治家，有时也难免判断出偏的！”杰克辩护道。
“再说了！我们只是当兵扛枪的！政治与我们无关！士兵被迫为国效力，连个人问题都来不及考虑！我在东海打仗时，我老婆都跟人跑了！还把她和别人**的视频寄到前线！从此，我天天放空枪敷衍职事！我发誓我没有把准心瞄准任何中国军人！”一向少言寡语的邓肯情绪有点激动。
“你瞧你这绿帽子戴的，没事不陪老婆跑我们中国来！”伍战峰嘴不饶人。
“先生们，我们的突击手休伊特死了，谁来关心一下！？”比利转移了话题。“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最年轻的突击手之一，曾经参与过多次国际人质营救行动，并且立功受奖。刚才我两搭组接近一架空客，他突然发现了藏在飞机引擎里的狙击手！标准战术动作是投掷闪光弹并卧倒。可我们带的是烟幕弹！”
比利抹了一把眼角“这救不了命！因为烟雾弹需要时间散开，而敌人已经把我们套入准星！
关键时刻休伊特取出一面镜子，利用日照盲瞎了对手！就是这面镜子令子弹打偏5公分，救下了我的脑袋！也正是端镜子的动作害他不能移动，被一头丧尸突袭！”
比利又抹了一把眼角“休伊特从小和我一起在曼哈顿的平民区长大，受尽欺辱。末世前他家里早就没人了。”
比利哽咽了一下:“我说这些只是要说明我们是讲究人道主义，愿意帮助别人脱困的好人，而不是你们一直宣传的世界警察，杀人机器！”
“说句公道话，今天不是他们组的强士顿，我第二个倒下！”萧峰说出大实话。“诶，这么说有第三个狙击手？”
“是的，不过不怎么聪明！藏在引擎里无法动弹。我把一头丧尸赶进去，算给乔治报了仇！”
“呼……算了。走吧，去看看休伊特。”轩辕破军带头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空地上躺着年轻的士兵，身着戎装，衣冠整齐，帽檐上的鹰徽金光闪闪，神态安宁。耳后爆头的创口微不可见，不知道是哪位巧手安魂！
没有军乐，仪式简短。
比利走过去慢慢蹲下，正了正他的大檐帽“再见，乔治。”为他盖上了美国国旗。一把火之后，尘归尘，土归土。
而另外一边躺着严海的遗体。这位和我相识了才两天的难友，连个完整的脑袋也没！我亲手为他盖上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，祭上一包红中华，在烈火中送他升天。“兄弟，你太背运了……”
“没有永远的朋友，也没有永远的敌人，不是吗？现在我们是真的认识到了这个世上还有变态的神经病！此时此地，我们彩虹部队和中国人民牢牢站在一起，誓与生化****战至最后一人一枪！”杰克.汤林森乘机总结性陈词。
两队人马再次握手。
“老森，无线电的事情怎么样了？”
“他们破坏了所有的装置，扯掉了每一根电线。这就是一个为我们精心准备的套子。”
“不过他们又漏了一处，空管中心！谁再和我回去跑一趟？”普莱斯吸了一口雪茄。
“我”
“让我去……”
“算我一个！”
“好了，先生们。不用争，工兵比利，尖兵张振宇，突击手何晓晨，章永亮，跟我来！去的人越少越好！”伟大战士的儿子一挥手。
“尖……尖兵张振宇？！”我的下巴再次掉落。“我说领导，这培养的节奏也太快了吧？！”
“去吧，兄弟！死了就能得到一面国旗。”
我们坐坦克进场，20分钟后，又位于风暴中心！烈焰开路，向南前进。最后停在1号航站楼南面一座建筑前，抬头上书“华东空中交通管理局浦东航务管理”。
“GO GO GO!”普莱斯带头跳下车。“尖兵开路!工兵居中，我殿后!”
“开路就开路!”我倒背钢刀准备进入建筑。
“等下!”普莱斯叫道“带上这些！”
一个单兵背包加一顶战术头盔扔了过来，入手沉重。
“还有这个！”一把95冲飞过来。
“还有这个！”一杆870楔弹枪飞了过来。
我一左一右接在手里。
“现在打开背包，熟悉装备。”
一分钟后我大致弄清了，弹药，种类，包装，护具，绳索，过江龙，食品，水壶，折叠式工兵铲，工兵凿等等的用法，大多我用不到的。
“领导，我能不能少带点？！”
“还有这个！你朋友怕你有危险！”空中飞来明晃晃一柄武器！等我看清时已经来不及避让了，只好双手捧住-——凤翅流金镗！！！
这一接我脚下跟本承受不住冲力，“蹬蹬蹬”退势不止，直到二十米开外，一个趔趄，旋身站住。
“挺帅的，鱼哥！笑一个，茄～～子！”何晓晨大笑。
“末世里茄子泛指丧尸脸，住嘴！”我转向领导，“太贵重了，我真的带不下了！”
“那出发吧！”
我背上单兵包，95冲和870楔弹枪斜插在包上，双手平扶单刀，样子酷毙，其实重死。
就这样进入了建筑。
首先，大堂映入眼帘。
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楼层结构图！
经过反复琢磨，仔细研究，我制定了一条最短路径:大堂——主楼——指挥塔。
一转身，普莱斯他们已站在背后。
“干嘛？”
“你是尖兵，我们跟着你，看个地图这么慢！”
“跟紧我，前面走廊有点暗！”
“少啰嗦，走起！”
战术头盔上的射灯为我照亮了不大的一块区域，四周都是影影栋栋。我只得亦步亦趋，不敢走太快。回头看看，他们还在后边十米距离，射灯照得我眼都花了，干脆不管他们，仔细周围的动静！
我突然想到一个事:“领导，如果塔台无线电没电怎么办？”
“那就去启动备用电源，机场如果停电，一般以柴油发电机供电！”普莱斯的声音从后边传来，让我略感心定。
“那直接去找备用电源吧！末世都三年了，肯定没电的。”
“你说了算！别害死我们就行。”
我思考片刻，地图上有大片地下室。变电之类的设备一般都在那儿吧？发电的说不定也在那儿！（各位看客，浦东国际机场不允许参观建筑内部结构，本写手万般无奈，这是小说，本来就是虚构的，你们就当我说的是另一个空间的上海吧）
地下室……地下室！！我虽然不是小孩子可传说中的妖魔不应该都在那儿藏着么？回头看一看普莱斯。领导冲我努了努嘴……
好吧！
“等一下，我这里有一小瓶黑方威士忌。喝吧！”领导拉住我。
“这什么意思？”
“任何士兵行动之前都在内心判了自己死刑的！”
说着他又抽出一支崭新的雪茄替我点上。
喝了酒，抽了烟，我彻底变成了无良少年！
何晓晨在我背后拍了一把。
“你什么意思，又想吓唬我？”
“我这不是刚想夸你爷们么？”晓晨委屈道。
“是啊是啊！酒壯怂人胆，烟熏大黄鱼！去吧，去吧。”章永亮难得调皮。
“你才烟熏大鱿鱼！”
于是我带队找到通往地下室的小门，按照标准作战套路，轻轻地旋开门把……
生锈的铁门三不情四不愿地“支呀”一声，慢慢打开。我抽出一根冷光照明棒扔进去，紧接着闪身而入！巨大的黑暗立刻将我吞没！
“魂淡！如果门里藏尸怎么办？你用了突袭动作，并非应对丧尸标准！”背后传来领导的斥责。
我转身对着普莱斯“嘘，轻点！就是丧尸，我也要突袭它个措手不及！”然后头也不回直奔下楼的扶梯。
“你跑那么快干什么？”
“怕你刮我头皮！”
“你是不是喝醉了？”
“这样我就不恐惧了！”
……
很快到了地下室一层，我小小地得意了一下。
然后当我慢慢地冷静下来，才为自己的冒失行为出了一身冷汗！
“普莱斯！我到底了。”
没有回答。
“普莱斯！？普莱斯！？”我转身一看，顿时亡魂大冒！四个人一个也不见了！
“小春！章鱼！比利！？”空气中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。
反身去找他们，我又没有这么厚的脸皮！算了，都到这一步了。他们去哪了呢？
冷光照明棒躺在角落里，照得四周一片绿幽幽！
眼前是一道长长的走廊，左右都有房间，通向无尽的黑暗。
我硬着头皮，倒背钢刀，开始探索这个未知的区域！
一边走一边侧耳聆听，除了自己的脚步声，还有一种声音:“滴答”，“滴答”，“滴答”…………哪根水管漏了？
黑暗中的我形吊影只，战术头盔上的照明灯为我辟出一片不大的视野，走过的地方又被黑暗所吞没！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我靠近了左侧第一道铁门，忽然！右边似乎有黑影一闪即逝！我一刀斩去，却只有斑驳的墙壁。
现在，我可以清除地感到自己两腿的战栗和脑门的冷汗！
“不行，打起精神！大不了是个惊啸者！”我说服自己，然后开始自言自语“里昂.肯尼迪快快附体！克里斯.雷德菲尔德快快附体！艾达.王快快……不要附体，我是男的……太上大道君火急如律令！”一直念到“显圣二郎真君快快附体！”才平静下来。
这时，我发现:门毫无征兆地开了！我没有开门呀！现在我完全可以确定不是惊啸者，因为速度奇快！动静又小！也非丧尸，丧尸开不来门！那么只能是一个未知的什么………………！
慌乱中我从背后摸出一样东西！一看，胆气横生！战术手雷！豁出去了！让我给这过于安静的地方一点开心！！！
于是我一脚踢开铁门！……等一下？！一脚踢开？！门几时又关上的？！
我紧着拉环的手慢慢松开，把手雷放回包里，重新抽出钢刀！……空房间一个，堆杂物的！我慢慢地退了出来。下一个目标，右侧二号门！
没走几步，身后的门自己关上了，这次发出了较大的“支呀”声。我一个激灵，转身一刀！比利教过我，转头看不如直接攻击，因为你总归要攻击的呀！
刀锋划过空气，什么也没有！或许门是从里面被关上的，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恶寒！心中快速盘算:烟幕弹，自己都看不清了。闪光弹，天晓得闪到一个什么东西。手雷，炸不到浪费。震爆弹，哼哼，让你晕一下！我再冲进去把你大卸八块！
于是我又回到一号门外，贴墙站好，伸手掏出震爆弹……这时突然有人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把。
“哦～～～何小春啊！死哪里去了？！现在才冒出来？！开我孽昏玩笑啊！”
我大刺刺转过身……哪有什么何晓晨？空荡荡一片！冷汗滚滚而下，小春从不开这么恶趣味的玩笑！什么东西……白骨精？音速怪兽？……凶铃姐姐？……江西老尸？
然后，二号门突然打开了！就在我眼前！向外打开的！有人遥控的一样！
“有种死出来给爷个痛快！”我大吼一声拨开保险扔出震爆弹！几乎于此同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笑！然后“嘣”地一声，震爆弹在二号门里炸开，我提刀就往里冲！
突然有人从后边死死地抱住了我！你他娘的，我转身就是一刀！自己脸上却挨了一巴掌！
接着又被人抓着肩膀狂摇！
“张杂鱼，你他妈的清醒一下！是我！”我揉揉眼睛，大活人何晓晨站在跟前！“你刚才中幻术了！！！”
“啊！？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刚才的景象是那么真实！
我看看周围，哪有什么门？只有一道长长的走廊！所谓二号门的方向是两头丧尸！正摇摇晃晃向我们扑来。
料理了它们，我四下里一看，地上横七竖八倒着数头丧尸！！
“我的老杂鱼呀！你要累死我呀？这全是我砍的！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你听我说！”晓晨拿出水壶灌了一口“刚才一进小门，我们就发现你精神异常，对着我们自说自话！还以为只是喝醉了而已。”
“我这不是和普莱斯斗嘴玩，减轻压力么？”
“普莱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！只是纳闷地看着你！”
“啊？！”
“对！然后你头也不回飞也似地奔下楼梯！我们紧紧追上，生怕你发生意外！到了底层一看，哇！丧尸不少啊，全是设备保障维护人员变异的。”
何晓晨又灌了一口水，接着讲道:
“我们等着看你人尸大战呢！想不到你傻站在那，回头狂叫我们四个！我们一琢磨，这袖手旁观确实不合适，就冲下来帮忙！随后我们发现你很奇怪地在两个固定点之间走来走去的，一会摸颗手雷，一会拔刀，口中念念有词，什么里昂，克里斯，太上老君……可就是不砍！我只好当保姆，紧随你左右，砍死任何试图接近你的丧尸！并试图拍醒你！你倒好！拔刀狂砍我，差点让你削了脑袋！刚才形势危急，你企图自投尸口，我只好从后面死死抱住你！然后你这孙子终于清醒了！”
“你怎么样！？没受伤吧！兄弟救命之恩我此生没齿难忘！普莱斯他们呢？”
“普莱斯，这不在那………………在………………在……诶擦？！他们三个刚才还在我后面呀！”
我背后又是一阵恶寒！
“晓晨，这个地方不对劲！我们现在只有速速离开为妙！”
上去再说吧。刚一转身，有黑影一纵而至！抡起狼牙棒砸我脑袋！天啊！是比利！他的眼神迷茫，瞳孔鲜红！
我侧身避过，拉着晓晨转身就跑！完了！他也中幻术了！普莱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了！比利在后边一路追杀！我们两可打不过这个特种大兵！
就这样我们不顾前头的危险，跑过了长长的走廊，冲进了地下室黑暗深处！终于甩掉了比利…………
我再次抛出冷光照明棒，好险！前头又是一具丧尸！它慢慢转过身来，愣了一下！然后“嗷”地扑向我们！我看也不看，手起刀落。三年了，老子别的不会，刀玩的可熟！
这时我才发现头盔上的照明熄灭了，不知几时坏的！不然早看到它了！
“鱼哥，我拿你的枪了啊。”晓晨从我背后拔出国产870，大后坐力楔弹枪，那上面按了个战术手电筒。“啪”地打开手电，视野恢复了很多！眼前又是一道铁门！我上去摸了又摸，入手真实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鱼哥，震爆弹进入法，准备！”晓晨紧挨墙壁。
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！……“等一下，小春春，你～！为什么没有中幻术？！”我抬刀就架在他脖子上，要知道既然是幻术，那一切皆有可能！“天晓得，你是不是白骨精变来害我！”
“我他娘的！我是救你命！白骨精能变出我这么俊的吗？！”何晓晨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我以前见过晓晨的哭相，没错！小时候我抢他玩具，他就这邋遢表情，白骨精什么的可不会！
我慢慢放下钢刀，但仍然保持着警惕！
“他是真的！”门突然打开，普莱斯扶着淌血的胳膊走了出来。
“领导！你这是……被咬到啦？”我一把扯下他嘴里的雪茄，烫了自己一下，疼的“哇”地跳了起来，这回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这是我自己用干净的刀割的，然后用雪茄烫反复烫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那你刚才为什么拿我的烟烫自己？一样道理！这能让我清醒得更久一些！”
我恍然大悟，对方不愧为精英特种兵王！
“那么，何晓晨为啥对幻觉免疫呢？”
“让我们想想，何先生身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。”普莱斯皱眉沉思。
本人，穿的，装备都没特别。
“诶，晓晨你背后背的是……？”
“干啥？凤翅流金镗啊！你小子在外面帅完就扔地上了。我看你回去怎么和宇文辉交代？……你是说，这杆镗能辟邪？”
“给我看看！”普莱斯接了过去“从前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，经常光顾大英图书馆。拜读过很多中国的历史传记。其中提到隋唐时代的第二猛将，宇文成都！他的趁手兵器就是一杆‘凤翅鎏金镗’！重约280斤！宇文将军死后，他的兵器也被融毁！不可能是这一杆。让我仔细看看。”普莱斯反过来复过去端详了很久。“上面有一些凹凸不平的花纹，在你们中国叫做阵符或者符咒吧？可能就是它们保护了何先生！”
“刚才我下楼的时候，确实感觉到这镗鸣叫了一下，并且伴有震动！我还以为是幻听幻觉。”
“传说我也听过的。据说凤翅鎏金镗一出，天下必有灾难！”
“这不丧尸泛滥成灾了么？”
“好了，它现在对我们是吉祥之物！我命令何晓晨背上它，任何人不准离开它三米以外！”普莱斯一边包扎一边下令“暴风雨小组，品字形前进！”
此时，比利从黑暗里冲了出来，普莱斯扑上去，扭打在一起，双方拳，脚，膝，肘乱飞！“普通，咯嚓，诶哟，呃啊…………”拼了个势均力敌。
“别傻看了！”我们一拥而上，把比利死死摁住。工兵叔像头蛮牛一样不停挣扎，差点把我两顶翻在地！我手都快抽筋了！
这时，凤翅流金镗“嗡”地一声，闪过一片金光！这让比利安静了下来…………
过了片刻，工兵大叔慢慢清醒。
“报告，报告！发现特种兵丧尸！”比利大叔刚才不知道看见了什么，显然吓得不轻。“居然有丧尸和我格斗！”
“老朋友，冷静，冷静，是我，普莱斯！一切都好了”他把一壶水浇在比利头上，又扇了两个嘴巴。
“Oh！shit……咳 咳！普莱斯？”
我们简短地对比利介绍了一下情况，确定他没有受伤。然后问起他的经历。闹半天他梦见追杀日本丧尸狙击手！
我们这才把两位鼻青脸肿的兵哥扶了起来……
“好了，紧密队形，我们去找电源和章先生，还有那该死的不知道什么！”
门后是一个宽大的机房，影影栋栋。
“我看到变电机组了。”比利轻声提醒。
“可我们要找的是柴油发电机！伙计。”普莱斯回答。
我们蹑手蹑脚继续探路，突然一声“滴答”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安静。
然后“滴答！滴答！”个不停。
“这声音，我在梦境里听过！现在更加真实！”我小声提醒。
“全体准备战斗！紧密队形，一圈向外！”
…………过了片刻，什么事也没有。
然而那“滴答”声渐渐远去！远去！又听不到了。
“凤翅流金镗没有任何反应，这不是幻觉！”我补充了一句。
就这样，紧挨着转过了一排变电机操作模板，我们发现了线索。
“确实是真的，你们看！血脚印！”普莱斯指向右边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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